【關於真理#3】聖經中的美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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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今的社會中,有人認為美的定義因人而異,有人覺得權威能幫忙決定一個時代的美,又有人認為沒有絕對的美,所有事情都是相對的。對我而言,我不願給予簡單的答案,不過我覺得聖經是歷史中充滿權威的一本書,因此,或許認識一下聖經中的美學是個好主意。(取材自出埃及記25–28章)
首先,上帝在乎美,而他也希望我們活出美。當耶和華吩咐摩西建造聖殿時,祂描述得近乎苛求:施恩座的長度為二肘半、幔子邊上的鈕扣要恰好50個等等的細節。以上的一切在在顯示出上帝真心的在乎聖殿的美。此外,上帝希望我們在乎祂所在乎的。他不希望我們面對人生擺出一副不在乎的態度。反之,他對於我們每個人都有個專屬的人生藍圖,需要我們竭力地追求,並活出一個美麗的人生。
第二,聖經給我們關於「美」的指南,以下便是經文中歸納出的一些方向:
- 實用性(25:27&37, 27:7):外表不應當成為「美」的第一準則,反而更應該注重其價值與意義。正如同上帝創造我們,每個人也有不同的用處,這便是每個人不同的「美」。
- 專業性(26:1, 28:15):要成就美乃是需要經過時間的磨練。正如一幅曠世巨作需要畫家經年累月的經歷才得以完成,一棟偉大的建築也需要數十年的建造才得以落成。同理可得,或許我們也會需要窮盡一生的歲月去明白何為真理何為美。
- 完整性與連續性(26:6&11):此處的經文中以「成為一個(單位)」作為方針,換句話說,絕倫的美有時無法以單一而展現,而需要群體的合一。例如,一朵花對比一座花園,一棵樹對比一座森林。這也使我聯想到一位基督徒對比一間教會,唯有當我們相聚在一起,才能展現出彼此相愛的美好。
- 對稱性與規律性(各處經文):這樣的特質將帶來平靜安穩。現在人有時對安穩感到厭倦,予以藐視,進而提倡關於混亂的美、怪異的美,或是著重壞人也會存在其良善。不過到頭來,人們仍然在這個混亂的世界中渴望著一份寧靜,而要遵守一些的規定或許會讓人有些不自在,然而在順從之下卻是得以享受安息的所在。
聖經中的美學是一門經年累月的學問,並且在不同的處境與文化中會稍作調整。原來美存在有其固定性與流動性,這確實是其弔詭之處。
來到最後,上帝強調了關於美的神聖性。有些人對於「聖潔」這個詞感到敏感,不過既然我們引用了《「聖」經》,無可避免地會提及聖潔的重要性。近些日子我時常聽聞一段話:我們不要以有色(扭曲)的眼光去看待色情以及其他帶有性暗示的作品,因為它們仍保有自己的「美」。那麼何謂「扭曲」?我會說,只要是偏離真理的便是扭曲的事物。有此可得,美的定義可說是客觀的,而非主觀的,因為當中有真理作為分辨與衡量的指標。
「求你用真理使他們成聖,你的道就是真理。」(約翰福音 17:17)
言而總之,我們應當要了解美的重要性因為上帝在意它。再來,聖經中有給予指南告訴我們如何邁向「美」的光景,而我們也當努力的去實踐。最後,活出美麗的人生乃一生的旅程,只要我們認真地尋求真理,真理必使我們得著自由。
後記
大學時期,有一門關於藝術的通識課,我猶記得老師要求我們完成一個期末小論文,其主題是「論還給醜一個公道」,我在此次作業中引用了法國雕塑家羅丹的一席話:「在自然中,人以為醜的東西,在藝術創作上可以變為極美。」我認為這句話講得不錯,因為許多人的「以為」其實是非常不具有愛與憐憫的,總認為那些成功的、富有的、才貌出眾的便是美,反倒那些有失敗的、窮苦的、有殘疾的便「以為醜」。我們只能說這些「醜」是他們的軟弱之處,然而有時候這些軟弱反倒是成就他們「生命的美」的關鍵:正因著在面對失敗時仍然決定不放棄,進而撰寫出鼓舞人心的故事;正因著知道自己的窮苦與殘疾所以努力奮發,進而讓那些被動消沉的富人與完好無缺的人感到羞愧。人不要有太多的「自以為」,否則很可能因此追逐實為醜陋的事物,而忽視了真正美麗的事物,因此謙卑也是一種美的表現。